屹农金服运营团队 | 2018-08-29
引言:这是继第一篇:“未来视野下的资本波动——站在又一个十年来临的转折点“之后的第二篇,后续将有第三篇:屹石的未来发展展望。
困难中看到另一面 -- 新兴的希望
先引用周金涛先生的一段讲话。周金涛先生已于2016年12月病逝,享年44岁。他曾是中信建投首席经济学家,连续5年获得新财富策略研究“最佳分析师”称号,2007年成功预测了次贷危机,2013年提出房地产周期拐点,2015年成功预测了全球资产价格动荡,并在2015年11月预言中国经济将于2016年一季度触底。
他在2016年3月的一次讲话是网上流传最广的一篇文章,现在看来,已一一兑现:
1.人生发财靠康波(康德拉季耶夫周期),康德拉季耶夫周期一个循环是60年。 不论你学了多少知识能力,不论你有多么辛苦勤劳,一次踩对时代节拍的投资,就够一辈子了。
2. 人的一生中所能获得的机会,理论来讲只有三次,如果每一个机会都没抓到,一生的财富就没有了。 如果抓住其中一个机会,至少是个中产阶级。 巴菲特之所以牛,就是因为他踩对了康波周期,抓住了美国的大牛市。
3. 一个康德拉季耶夫周期分为回升、繁荣、衰退、箫条。2015年是全球经济及资产价格的重要拐点,从衰退转向萧条,意味着未来四到五年的总体的资产收益率不仅不赚钱,甚至可能要亏损。2016年到2017年是一次滞胀,流动性差的资产可能就没人要了。未来在2017年到2019年可能发生流动性危机。
4. 2017年中期、三季度之后,将看到中国和美国的资产价格全线回落,2019年出现最终低点,那个低点可能远比大家想像的低。
5. 我奉劝大家,现在多发债多借钱,拿现金在手里,如果想发债最好发五年的,2018年之后就能够感到我说的话的意义。
6. 40岁以上的人,人生第一次机会在2008年,如果那时候买股票、房子,你的人生是很成功的。2008年之前的,上一次人生机会1999年,40岁的人抓住那次机会的人不多,所以2008年是第一次机会。
7. 第二次机会在2019年,最后一次在2030年附近,能够抓住一次你就能够成为中产阶级。
8. 1985年之后出生、现在30岁以下的人,第一次人生机会只能在2019年出现。 所以现在25岁到30岁的人,未来的5年,只能好好工作。 因为买房什么都不行,这个就是由人生的财富命运所决定的。
9. 大宗商品牛市是几十年出现一次,2011年至少到2030年,商品的走势都是熊市,不可能在商品方面取得大的收益的。
10. 房地产周期20年轮回一次,中国本轮房地产周期1999年开启,2017年上半年附近,中国的这次反弹会结束。2019年房价会是一个低点。
11. 2010年之后美国出现房子的牛市,2017年是第一波的高点,如果到美国买房,也可以再等等。 2017年到2019年是中美房地产周期共振下行期。 这个问题当然不一定在2017年表现的非常严重,但有可能能够出现趋势性特征。
12. 未来五年是资产的下降期,大家尽量持有流动性好的资产,而不要持有流动性不好的资产。 高位的房子就是流动性不好的资产,一级市场的股权也是流动性不好的资产。
13. 2016年四季度到2017年上半年,有可能是中国资产最差的时间。 2018年将是60年一个康波周期的最差的年份。 和上一个周期对应的1978 – 1980年,那是美国经济最差的年份,之后1980年里根上台,开始了美国从1982年开始的信息革命和股市长牛到现在。
14. 对2017年全年而言,目前我仍然没有找到类似于2016年商品这样的机会。 全球2009以来的中周期,2017年结束是大概率事件。
他在2016年讲话的时候,根本没有提到中美贸易战、去杠杆等一系列我们现在看来非常严重的因素,但预测的结果是一样的。这样的结果是经济周期决定的,就像人的生老病死,不能确定的是栽在了脑淤血还是心脏病或是其他器官功能衰竭,但可以确定的是,医生会说,这是人老了没办法。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找找周金涛的一系列报告讲话和康波理论,很有意思。
所以,我们要理智的看待目前的经济,不要因为种种因素就绝望,认为这些因素都是无解的。当然是无解的,如果你的眼睛只盯着现有的大型的经济体和经济要素,你就会非常绝望。但如果你到创投圈转转,你就会看到一群象打了鸡血的人,他们看到了并深信现在正处于技术推动创新的前夜。确是如此!
我常看一个做创投的朋友的微信朋友圈,他晒出来的项目和信心,爆棚。那些项目绝对是对现有的生产效率的质的提高。
美国在1980年开始去杠杆,经济一片哀鸿遍野,但现在看来,1975年比尔盖茨从哈佛退学开始开发软件,1980年,IBM公司选中微软公司为其新PC机编写关键的操作系统软件。乔布斯在1976年成立苹果电脑公司,1977年,经典的Apple II登场。仅仅10年后,比尔盖茨的WINDOWS操作系统已经漫天遍地。经济最危机中,希望的萌芽已经诞生。而10年后,那些代表传统经济的企业陆续退出了500强的榜单,继续他们的衰退之路。
找到那些朝气蓬勃、运用最新技术的人,和他们在一起,哪怕现在他们再微小。这样你就能赢得未来。
我们再回来看看中国,BAT已经是传统企业了,目前我看好的是字节跳动,他的产品今日头条和抖音,一夜之间改变了中国人的业余时间,如果说腾讯用了20年时间达到现在的地位,他仅仅一两年就开始造反上位了。因为字节跳动代表了新的技术浪潮,大数据加算法推送,实现了信息自动找人。而老一代的互联网应用还是人自己上网找信息。上一代的互联网争的是流量,得流量者得天下。BAT都是这么做的。但下一代互联网却是大数据加算法推送,对客户自动做个性化的精准服务。数据加算法就是未来世界的石油,是经济命脉。字节跳动2017年8月上线的新产品懂车帝,超过老牌产品汽车之家,指日可待。
还有很多硬件创新的企业,各行各业都有,未来是属于他们的。大水漫灌时代的经济逻辑已经根深蒂固,但却即将过时。去杠杆和扶植新兴产业必须同时进行,这是世界上所有国家去杠杆的成功经验。日本从1990年开始的去杠杆,就是因为只有去杠杆,没有发展新兴产业,还是依赖原来大财团大企业,所以现在依然没有走出来。只看到了去杠杆带来痛苦的企业,没有看到新兴经济的跃跃欲试的蓬勃势头,必将输掉下一个十年。
同样的,1984年中英香港联合声明宣布1997年收回香港。之后香港大批中高层富裕人士逃离香港移民加拿大,成为当时社会主要潮流。因为从各方面看,未来的香港都不看好。但是,他们没有看到大陆将带给香港新的经济动力。结果,大部分人后悔了,10年后再从加拿大回香港,房价已经涨了六七倍,原来的工作机会早就没有了,他们的生活还停留在十年前的水平,在加拿大十年没有发展。他们是香港大发展的时候没赶上,西方没落的时候赶上了。
比如下面所引用的一个例子:
2009年我到香港公干,负责接待的单位平时不养车,需要的时候租车用。从机场开始,租来的这辆丰田面包车就一直随行,车主兼司机名字叫皮特,是个戴眼镜的胖胖的教会学校出来的香港中年人。几天行程,熟了就和司机皮特聊天。他说,他曾经是香港汇丰银行职员,薪水丰厚,有一个老婆,两个儿女,工作顺风顺水。1997年7月1日之前,因为听信排山倒海的流言蜚语,变卖家产包括房产,辞职,举家移民加拿大某小镇,用积蓄开了个中餐馆。结果加拿大的那个小镇总共只有两千多人口,根本消费能力低下,中餐馆无人问津,很快就死了!为了生计,开始什么都干。在发现什么都干不来之后,皮特回到了香港。汇丰银行是回不去了!房子也没了!皮特拿出剩下的积蓄买了一辆丰田面包车,住在租来的鸽子笼般的房子里,含辛茹苦,打工挣钱供在澳大利亚的儿女读书。就这样!我们一车人都慨叹,当时你干嘛要走嘛!留下来现在都是汇丰元老级人物了,多好!
网上有一句话流传很广:站在2楼往下看,都是不满意,站在25楼往下看,都是风景。
我们的方法论
屹石这几年,的确不容易。在陌生动荡的市场,是我们一直秉持的方法论在引导我们,我们也一直相信这些方法论会带领我们越走越好。我们的方法论用一句话总结,就是过程和结果的辩证关系,懂阴阳,明辩证。
急急忙忙不成功,欲速则不达
有这样一个故事:2000年的一个早上,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索斯给巴菲特打电话,问巴菲特:“你的投资体系这么简单,为什么你是全世界第二富有的人,别人不会做和你一样的事情吗?”巴菲特回答说:“因为没人愿意慢慢的变富。”
前几年,屹石写过一篇文章,“不以盈利为目标的创业都是耍流氓”。 当时圈内人看了,笑我们傻,圈外人看了觉得莫名其妙,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。当时的互联网创业,包括互联网金融行业,都是to VC。就是烧钱快速做大规模,做大数据,然后吸引更多的风投资金,然后快速上市。亏损不是问题,没有给用户创造价值也不是问题,只要成长得快,就有风投来投资。京东的例子激励着大家把最基本的商业逻辑全部推翻重来。现在想来,不可思议吧,但当时很多平台就是这么做的,烧钱砸广告,给客户大额补贴,快速大规模高薪扩张团队,花钱似流水。今年很多倒下的平台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欠下的大额亏空。
一路打拼,我们深深得体会到,所有的梦想都可以实现,问题是你要拿什么去交换?有的人靠过去多年积累的技术,有的靠健康,有的靠辛苦汗水,有的靠少活几年,有的靠背景等先天优势,有的靠冒险,等等。概括而言,成功就靠三种东西,一是横的,靠人脉,靠他人的力量,靠背景;一是纵的,靠时间的积累;最后一种是靠冒险。 我们主要选择靠时间。依靠他人,会起的很快,也会跌的很快,是个大起大落的运行曲线;依靠冒险,就是赌命;依靠时间积累,会很慢,很长时间内可能高度也不如前两种,但最大的优点是稳定盈利,就像学习曲线,开始缓慢爬坡,越到后来上升速度越快。
不以时间为主要依赖途径的方法论都是耍流氓。
我们最开始在农村一户一户下户调查,北京总部一户一户的打电话核实,每个人都要把所有的关系人都电话核实一遍,也才是几万元的生意,又慢又累。不能像有的平台委托放贷或合作放贷,一下就是几千万几个亿的成交额。但我们的的确确不放心啊。
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,经过这几年,我们培养出了一批对农业各个领域都异常熟悉的专业团队,他们了解每一个环节的风险,知道养猪有多少种流行做法,哪种好,哪种差,完全可以去农村当技术员了。正因为这些知识和团队,我们现在才能够切入农业供应链金融。现在市场上做供应链金融的,都是仓单质押,很简单,你在仓库中有产品,我就可以抵押贷款给你。其他不懂,也不做。但我们不同,我们懂各个环节的利润率和风险点,我们可以整合产业链的各个环节,我们可以走出一条新路。现在很多地方做农业产业链金融,都邀请屹石去参与。创始合伙人宋武峰参加很多会议论坛,很多中科院的教授、地方银行的行长、地方分管农业的领导,都在问,你们是怎么做到各个方面都受益,还能把这个产业链整合到一起的?无他,是我们在一线摸爬滚打的经历教会我们罢了。
多易必多难,负重方能前行
又要跑起来,又要跑的好,这就是我们的方法论。减去负重轻松地跑,看起来会跑的又快又好,但实际中只会半途而废。不负重就不能行远,轻轻松松极易放弃。就像藏族人磕长头去拉萨去神山,一步一个大礼拜叩头,就能走完那么远的路程。一般人就是单纯走路,恐怕也坚持不到。关键就是心中的信仰,花时间花精力维护信仰,坚定信仰,哪怕因此走得慢了,累了,都是值得的。
屹石从开始就是低起步,但从来没有放弃高标准严要求。就像我们在银行时常说的,银行就是要带着镣铐跳舞,还要跳的好看。各种合规要求,这不能做那不能做,合规要求越高,业绩目标也越高。新人还真适应不了这种模式。但经历了几次出事以后大家就理解了。我们招人,要求人品素质要高,能力要强,工资还不能给高了,HR就只有大量大量再大量得进行筛选。我们对贷款申请的要求,客户质量要好,还能接受我们的利息要求,还要态度好人老实,更要成批大量这样的客户,贷款经理都累疯了,把广告贴遍了我们所在区域的每个边边角角。我在那些地方跑的时候,不论多偏僻的角落,都能看到沃农贷的广告。
我们挑选农业产业链金融的合作伙伴,也是要求又多,给人家的又少,还要求抵押。每次出新项目方案,第一步都是做内部员工的工作,他们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条件这么苛刻,后台审核这么严,还要求量要大。无他,轻诺必寡信,多易必多难。就像销售一样,你是选择好吃难消化,还是选择难吃好消化?
稳定的结果,来自于从不停止的小冒险小尝试小创新
就像那句话:幸福来自于不间断的奋斗。过程爽了,结果就不爽;过程苦了,结果就甜了。
屹石做农村业务,从一开始就在混沌中摸索。从一开始做墙体广告,我们发明了刷墙模板,一天大广告数量从3个提高到8个,又发明了车载喷枪,又提高到20个,再发明涂料预混,不仅大大节省了成本,效率又提高到40个。后来辽宁的其他公司,包括做饲料农资的,都在教训员工:你们看看,人家沃农贷怎么就能一夜之间把广告铺满了整个县,你们做了几年了,墙体广告还是这么少。这样的故事太多了。
做农村广告,我们尝试了墙体广告,电视广告,农贸市场大广告牌,乡村路口商店招牌,宣传单名片,免费发烟灰缸等小纪念品,等等等等, 太多了。我们现在还在尝试新的办法,一个类似农村的分众传媒的办法,还在摸索。
组织形式上,我们尝试了一人一个营业部,大营业部,营业部合并,区域混编等等形式;培训方面,我们尝试了师傅带徒弟,建立培训学校,每天早上电话培训,每月考核技能,一步一步摸索了很多的培训模式。
做农业贷款,我们尝试了养猪贷、养羊贷、玉米贷、土豆贷等各种专门的贷款产品,尝试了农业贷,农业产业链贷款,信用贷,县城房抵贷,车贷,担保贷,三户联保,妇女贷,子女读书贷款,扶贫贷,退伍军人低息贷等等,各种产品和合作形式。
正因为前几年的不断摸索,现在我们渐渐知道了农村金融的路应该怎么走。基本上,可行不可行的办法我们都尝试了一遍,才慢慢走成了现在的模式,才慢慢知道了我们的客户应该定位在什么样的人群,我们自己的优势是什么,我们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模式。
孤阴不生,孤阳不长
就像个人一样,全部时间花在工作上,不锻炼身体,工作效率反而会低。论语说:质胜文,则野,文胜质,则史, 文质彬彬, 然后君子。引申变通理解,文就是脑力工作,质就是体魄,文和质必须平衡发展才行。
现在很多平台在宣传,风控是核心,风控是生命线。如果真这么理解,真这么执行,那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风险。金融世界有很多不可能三角, 比如最近常提到的:一个国家不可能同时实现资本流动自由、货币政策的独立性、汇率的稳定性。这三者之中,只能取任意两者,不能三者兼得。土耳其已经开放资本自由流动,大量印钞就是实行货币政策的独立性,他又想保持汇率的稳定性,结果崩了。中国就不同,就是不开放人民币的自由兑换,所以不能崩盘,即使放水已经很深了。
在理财产品中,也同样存在一个“不可能三角“,那就是:高安全性、高流动性、高收益。不可兼得。
2017 - 2018年发生在中国的去杠杠不可能三角:去杠杆,实体经济融资顺畅,金融机构不发生系统性风险。三者不可同时发生。过去的央行防水,就是把“去杠杆”放弃,确保实体经济融资顺畅和金融机构稳定;2017 – 2018的一刀切严格去杠杆,就是放弃了实体经济融资能力,结果今年经济恶化;最近政策转向,央妈定向降准,窗口指导支持垃圾债,资管新规放松,央妈和财爹撕逼,说到底,如果想要同时去杠杆和保证实体经济融资顺利,那央妈必须放水,让那些烂赌鬼能借新还旧续上命,烂账都甩给金融机构,把小银行、信托和券商资管都献祭了。
说了这么多,同样的对于投资和金融机构也有一个不可能三角:规模、赢利、风控。2015年股灾过后,有一个基金经理写了一篇反思的文章总结,他的团队在这波牛市之前,管理10个亿的资产,业绩很好。牛市来了,很多资金找到他们委托他们管理,他们也想上一个台阶,就把管理规模扩大到了50个亿,结果发现,业绩反而不理想了,没有原来小规模时的利润高,风险也控制的不好。原因就是人的精力有限,10个亿的规模,研究挖掘出10个股票就可以,50个亿的规模,没有那么多精力研究挖掘出那么多好股票,优秀人才又不是一下就能起来的,所以各个方面就滑坡了。他的总结就是,规模、盈利、风控不能兼得,只能一步一步提高价值中枢。
一个金融机构只强调风控,不强调盈利,殊不知,不盈利就是最大的风险。
没有规模,也是风险,金融其实就是规模经济,规模越大,资金成本越低,争取到好的资产和投资机会也越大,而且抗风险能力也越强。
所以,规模要发展,盈利要提高,风控要加强,漏掉任何一个都要扛不住金融市场的波浪。所以不能片面发展,要三者同步,缓慢前行,小心翼翼,三者平衡是为重中之重,为此放慢一些速度也在所不惜。
另一个三角就是宋武峰提出来的:市场、科技、金融。必须把这三者结合,才能在市场中胜出。和银行比,我们金融能力不行;和其他专业的互联网科技公司比,我们的互联网科技能力不行;但我们最深扎农村市场,我们的科技理念和运用在农村市场位于前列,我们的金融理念和能力在这个市场也在前列。
现在的农村,传统的拼缝和传统的单点开发,已经没有机会了,但新的机会却大量存在于这三者的结合,比如我们的现在的农业产业链,比如SaaS数据接入为未来的大数据和精准用户定位做准备,比如我们现在尝试打通从地头到城市消费圈的产业链整合,比如我们做严选农产品等等。
不能为客户创造价值的事情不做
宋武峰有一句话,如果我们做这个事情,只是从现有的商家口里硬抢过来一口饭,用低价也好,用资金砸也好,那样我们都不做。我们要做的是以前没有的,不和任何人抢食,是现在的商家想不到,做不了,不愿意做的,我们才做。对于多我们一家不多,少我们一家不少的生意,我们坚决不做。
最开始做沃农贷,就是解决了农业贷款的可得到性。没有我们去,农户就是没有地方可以申请贷款。后来开发出新产品,就是解决了农户虽然可以从其他机构贷到款,但必须要担保,但农村已经被担保吓怕了,谁也不愿意为别人做担保。
后来做农业产业链金融,就是解决了仓单可以质押,但存栏数不能抵押,并且上下游的历史数据都白白浪费,不能提高帮助审核。
我们在农村市场往往是首创者,我们的新主意新模式都是来自于摸爬滚打中的信息整合,接触的农业产业链上各个环节的人越多,越好整合,新思路也越多。
一路走来,我们慢慢摸索,坚持自己,不忘初心,摸着石头过河,从无到有,从零到一,危险一次次迈过,能力一步步提高,机会一点点靠近。四年,在历史长河中微不足道,但对我们而言,却是经历最丰富的四年,我们坚信我们的方法论,我们也更加明确这将是谁的时代!
-屹农金服董事长:段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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